她什么也不能做,除了呆坐在这里独自痛苦。 包厢那低沉的气氛,待久了真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好憔悴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刮倒似的。 于靖杰的脸颊掠过一抹不自然的暗红色,嘴上却哼笑一声,“我对女人一直都是这样,只是你的其他金主太不会怜香惜玉而已。”
“砰!” “你难道有主人的自觉?”她气得忍不住反问他。
“她不是外人,你有什么说吧。”于靖杰不以为然。 然而,她刚要睡着,电话忽然响起了。
“于靖杰,你什么意思” 而她对他来说,大概连一个过客都算不上。